这一出,比纯粹的陷害玩得高了些。
给云熹浏览相关证据时,陆祉年单手扯开易拉罐,在汽水滋滋冒泡,发出声响的间隙,冷不丁问了句,“你想怎么处理?”
“将证据直接公布吧。”
云熹收回目光,面色平静地说了句。
她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还能用在陷害自己的人身上。
说完,看向陆祉年,正想谢谢他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时,她忽然瞥见他神色淡漠,面上情绪也尽数敛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熹心里没了底,以为他觉得自己的方式太不给人留情面。
毕竟,这个世界所有的相处方式都在教会人,遇事做人要留三分情面,睚眦必报更是万万不可取,要懂得原谅。
她抿着唇踌躇半晌道,“我是不是不该这样……”
但云熹话才到嘴边,就被拦下。
陆祉年抬抬眼,极轻地扯了下嘴角,“不。”
“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受害者寻求公道何必畏畏缩缩,他没经历过云熹所承受的,难道还要替她原谅不成?
云熹一瞬不移地望着陆祉年,停在他撩起的薄薄眼皮上。
“大不了我兜着”他说。
……
“别愣着了,去玩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