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辽不经意间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和他主子一模一样的笑容,“三王子殿下,如今,便是可以步行进宫了吗?”
阿骨圩回头瞪了贺辽一眼,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怨毒的光芒。
然而,被他嫉恨着的那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眨,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仿佛阿骨圩只是一个调皮顽劣,少不更事的孩子。
阿骨圩气的本就挤在一起的五官更加压缩,却又拿贺辽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摆出身份人家也不怕。
阿骨圩:“……”
就尼玛离谱!
一番活动下来,阿骨圩也有些喘,他侧头看向架在脖子上的弯刀,“可以取下来了吗?”
贺辽又是一笑,“当然。”
阿骨圩转身奋力拔出巨斧,那寒铁做的斧头刃上,出现了细细麻麻的裂缝,让阿骨圩心疼不已。
打又打不过,他只能不停的用白眼来宣示自己的怒火。
然而,贺辽却彻底的无视了阿骨圩的无能狂怒,他收起弯刀,又对着马车行了一礼,“还请圣女下车。”
铃铛响动间,一只纤纤素手撩起车帘,从里面探出一抹窈窕的倩影,腰肢不盈一握,走动间步履扶风,虽是戴了帷帽看不清容貌,但那声音却悠扬婉转,宛若清泉流淌。
“有劳了。”
——
勤政殿,院门外,带着一肚子火的阿骨圩再次被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