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璓道:“墙板上有弹痕,看高度,想必是擦过了你的袖摆,那颗珠子才会掉出来。”
燕燕叹道:“大人真乃神人也。”
嘴上恭维,恐怕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谈璓无可奈何,径自离去。
燕燕回到卧房,残酒未撤,便又吃了两杯。秋窗秋雨,耿耿夜灯,与先前却是两般滋味。
次日晨起梳妆,闻得桂子飘香,原是院中的几株金桂开了。燕燕折了一枝,立在廊下逗鹦哥,下人说景玉来了。
“带他过来罢。”
景玉走进院子,那鹦哥瞅见他,便梗着脖子学着下人的腔调,叫道:“祝大少爷早!”
景玉笑了笑,道:“薛伯母早,我有件事想请教您。”
燕燕道:“什么事?”
景玉道:“我们去别处说罢。”
燕燕见他不想叫人听见,便和他走到书房,想起昨晚在这里的事,不禁脸上一红,见景玉关上门,看过来,旋即又恢复如常。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花魁大会那晚,和我抬价的那个人,还有他的两个同伴,前天夜里都被人杀了,你知道么?”
燕燕露出意外的神色,道:“我只听说死了三个人,原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