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瞬，周围的一切都好像静了下来，只有他们彼此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地不停歇，游雾稍收起语气的玩味，很认真地道：“对，很早就喜欢上了。”

倾慕又问道：“那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游雾：“因为那个时候你太小了。”

太小了是什么意思，倾慕没反应过来，眼神愣愣地看向游雾。

游雾就解释道：“我的这个早是在很小的时候，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

“倾慕，我喜欢你很久了。”

游雾说完，倾慕的心里一下子更乱，心跳怦怦加速，似乎快要疯掉，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滚了出来，落在游雾的手心，滚烫到他的心里。

“我要告你。”倾慕带着哭腔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

游雾愣了下，抬手用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嗯”了一声，虽仅仅是一个“嗯”字，却充满他对她的偏爱，宠溺到极致，“只要慕慕不哭，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可以成为你一辈子的囚徒。”

他垂着头，视线很轻的落在她的眼中，声线温柔到极致，仿佛是对待一块易碎的玻璃，不忍心加重一分力道。

“那我要惩罚你直和我在一起，一直喜欢我，一直被我喜欢。”

隔了又一秒，她听见他说：

“好。”

“但那不是惩罚，是对我至高无上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