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留后路地去奔赴了那场未知的旅途,却跌跌撞撞地走上一条绮丽的花路。
也一点点靠近了曾经遥不可及的楚倾。
指尖还有他牵过的余温。
南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磕绊地扭头问楚倾:“你刚刚和保安说的是……家属?”
家属这个词,太旖旎。
他们没有血缘,能成为家属的可能只有一种。
爱人。
楚倾偏头看她,即使周遭灯光昏暗,但他还是看清她绯红的耳垂。他低声笑道:“不是你们天天嚷着崽崽勇敢飞,妈妈永相随吗?”
南瓷狠狠怔了一下,漂亮的眼眸里写满震惊,不太敢相信这话是从楚倾嘴里说出来的。
楚倾好笑地摸了下她的头,“在这等我。”
说完他起身,往舞台走去。
原来何蔓下一个就是他。
南瓷微微仰头,凝着楚倾走上舞台。
他穿了件黑色薄卫衣,松垮地套在身上,动作收敛了力道,浑身透着股慵懒的劲,黑色棒球帽压低,半露的五官冷峻淡漠。他指挥着运镜,以掌控一切的姿态在舞台上游刃有余。
跳到一半,他因为不满意打光,直接喊停,伸手摘了耳麦,单手撑着舞台跳下,走到现场导演旁边交涉。
他对自己的舞台永远有种执拗的认真。
所以三年前才能凭借绝美舞台逆风翻盘,在舞台稀缺的内娱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