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住了周枝的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散下斑驳烫意,不带半点迂回迁就,将纠缠不清的空气从她口中裹狭地一滴不剩。
意识朦胧间,她的衣裳被人褪下,大片冷空气还没来得及侵扰,又被紧贴下来的滚烫温度牢牢占据。
半隐半明的月光此时终于甩开盘踞的黑云,彻底将暧昧的人影照亮。
秦征将她的双手反剪箍在头顶,那具娇小的骨架被迫往上仰起,又被压制,他的吻如铺天盖地的月光落下,细碎却无孔不入。
虽然不及月色明媚,但带着更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湿热雨林燃起的火把一点点引诱烧尽她的理智。
直到抽屉被拉开,周枝听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塑料摩擦声,他毫不避讳地,在她眼前把东西弄好,甚至在这个过程中,眼睛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一秒。
秦征满头大汗,撑在两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明明隐忍到了极限,却一点不着急,仍旧以深吻纠缠,将周枝带入更迷糊不可控的堕海。
他们一同深陷下坠。
直到剧烈的疼痛漫开的瞬间,她的太阳穴猛跳,汪着水光的眼睛溢出泪珠,从眼角滑过,再没入发间,她用力掐紧双手,忍不住发出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秦征停住,吻和喘息齐齐贴于耳边,将那抹难以承受的泪水卷入口中,声音缱绻到极致:
“干你。”
迟来的回答。
周枝却半点不想听清,她疼回了几分理智,脚趾用力绷紧着蜷缩缓解难捱的疼痛,呼吸压抑着闷哼,如果不是使不上劲,她恨不得打秦征一下。
但他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在感受到她的呼吸慢慢平复的时候,扶着后颈将人抱起,开始掌控节奏。
更强烈的痛感牵动神经,周枝眉头紧皱,吃痛的眼眶蓄满泪,不得不死死抠紧他的后背,但这人却半点不知收敛,周枝头皮都要炸了,她下了狠心,低头一口咬在他肩上。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