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已经沉沦地不辩远近,周枝艰难地撑起最后一丝清明注意着车窗外是否有人经过,直到她拐角处往这边走过来一群人,周枝瞬间绷紧神经,太阳穴突突猛跳,那几个人是她隔壁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被他们撞见周枝以后没脸做人了。
她缩着脑袋要躲开秦徵,偏偏任何抵抗在他面前都轻如羽翼,一点作用也没有。
眼看那几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个小孩好奇地走过来似乎要扒着车窗往里看。
对上他好奇的目光,周枝心颤地厉害,用手捂住红的滴血的脸,她急地快要哭出来,推搡着秦徵,声音不成调,“外面有人。”
秦徵吻着她,腾出一只手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掰开,磁沉的笑声荡在耳廓。
与她的心惊胆颤化为两个极端,他仿佛没有一点被发现后的羞耻和难堪,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这是防窥玻璃,只要我们动作不大,他发现不了的。”
这句带着暗示的话让周枝羞赧不已,它瞪了秦徵一眼,原本娇软的眼神即使带着怒气在男人面前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沦为催化气氛到另一个高度的辅助剂。
他眼神沉郁着克制的情绪,亮到让人被野兽盯上一样自觉危险,“再用这么勾引人的眼神看我,我很难保证接下来不被人发现。”
周枝学乖了,偏头不去看他,心脏一阵阵地颤动,几乎要从这要命的氛围里跳出胸口,赤条条地败落于生理上最本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