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初星眠白嫩的小脸坦然地看着他,“我没有同意你去帮我申请,这是自作主张。”
半晌,她像是觉得还不够直白似的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朋友。”
“而且这个助理的职位,我也不会接受。”
初星眠突然想起当初她想破脑袋也要挤进篮球社的时候,面试时却被周晁嘉一轮刷下来。
现在想来,周晁嘉当时的想法是对的,她进篮球社的目的不单纯,也不是真正喜欢这个社团所以为此而来的。自然不应该顶替真正喜欢社团的其他人的位置。
“……”
在场的人都清晰地看见,阮东俊的脸黑了。
在南工大混这么久,不对,在华江市混这么久,他们几乎就没看见过阮小少爷吃瘪。
阮东俊一行人冷脸离开以后,吕征才从震惊里缓过神。
他给初星眠竖了个大拇指,“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让阮东俊脸色黑得和挖煤差不多的人。”
“难道就没有其他人拒绝过他吗?”初星眠不解,按照她自己的原则,如果有任何让她不想去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去拒绝。有时候,学会拒绝也是一件好事。
吕征说,“没有。就这么跟你说吧,阮东俊的家庭背景确实挺吓人的。他父亲家那边是什么土建局,他母亲家这边是搞外贸汇率的,华江市的经济一大半都要过他们家的流程,要是没什么必要,谁想得罪一个家庭背景这么硬的人。”
“再说了,马上就大学毕业,睁只眼闭只眼,憋口气就过去。”
“什么叫old oney。”吕征说,“他们家就是。”
话题到此为止,吕征也不想和初星眠说的那么复杂,人嘛,总是要有自己的原则和三观的。所以他也很佩服初星眠刚才能够按照自己的原则做事。
两个人又玩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