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公主就有点恼,这个孟侍卫,以前看他挺机灵的,怎么在床上木讷成这样。她是女子,虽然贵为公主,但也是第一次成亲,难不成要t 自己主动吗?
她沉着脸,质问:“你离我那么远作甚?怕我吃了你不成!”
孟盐身子一抖,果然靠近了些,“臣……担心扰了公主。”
新婚之夜,乌斯一国的王面对新妇,竟耳根红了个彻底。文婧公主又气又好笑,心中劝自己罢了,嫁都嫁过来了,谁让她就是喜欢孟盐那副好欺负的样子呢!若孟盐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她还就不喜欢了。
文婧公主扬着下巴,说:“愣着干嘛?还不抱我!”
孟盐一惊,嘴角却不住地上扬,“臣……臣以为您不愿意。”说着,他终于靠近,伸出胳膊抱住了文婧公主。
“你这个呆子……”文婧公主说完,见孟盐脸更红,心情莫名就好了些,用命令的口吻说:“亲我一口。”
……
而这个夜晚,陆长舟住在驿馆,终于收到了楚橙的信件。出来两个多月,其实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写信,记录一些途中见闻和对妻子的相思,等到了驿馆再让人把信送出。
一灯如豆,陆长舟展开信件,看着那一行行娟秀的小字,仿佛能看见楚橙执笔写信的样子。就连那薄薄的信纸,好像也带着属于她的香气。
陆长舟一字一字阅读,唇边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读到信的末尾时,眼睛忽然瞪圆了。
他的手开始颤抖,呼吸一滞,倏然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看上去很是焦躁。
陆长舟怎么也想不到,楚橙偏偏在他离京的时候有了身孕。他远在千里之外,恨不得今夜就骑马赶回去。但是不行,乌斯只是巡关的第一站,之后还有西北,东北一带,等他回京……不会赶不上楚橙生产吧!
想到此,陆长舟心揪紧了。
听闻女人生产最是危险,简直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当年陆宛芙就是在生产他后去世的。一时间,陆长舟悲喜交加,开窗面朝汴京的方向,久久凝望。
第二日一早,陆长舟拜别乌斯王启程去西北。原本乌斯王和文婧公主还要留他几日,却被陆长舟婉拒了。牵挂有孕的妻子,他只想尽快巡关结束回京,一刻也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