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也没了刚才不正经的模样,走近问了声:“还在吃药吗?”
祈宴淡淡睨了他一眼:“我早痊愈了。”
顾逸和徐嘉述对视一眼,无奈耸肩。
“那行吧,你以后有什么不对劲跟我说一声,万一我没法解决,还有我那舍友。”
祈宴薄唇微抿,轻嗯了声,没拒绝。
顾逸虽然是临床医学的高材生,却在大学辅修过心理学,对这种心理疾病不至于束手无策,同时,在斯坦福大学的舍友正好是心理学专业的大神,主攻人格方面,现在已经是业届中的翘楚。
顾逸搂着另一个兔女郎的腰,教她打球,顺嘴提了句:“阿述,我觉得你那词用得不太准确,咱们祈总,也不是对谁都冷血无情。”
徐嘉述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出那个名字:“你说孟凌雪啊?”
从进门就神色无波无澜的男人,眼眸微动,冷白细长的指尖也颤了下,旁边的兔女郎极其有眼力劲地上前,用水晶烟灰缸接住。
手指轻点了下烟柄,烟灰抖落。
男人低声说了句:“多谢。”
兔女郎按捺住飘动的心思,浅浅一笑。
干她们这行的人从来不敢奢求尊重,可面前的男人即便不会说谢谢也会点头示意。
他可真是个温润优雅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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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雪当晚又做了那个梦,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场景,床上的两个人在缠绵,不同的是,这回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眉眼清贵,身材优越,然而眼尾是旖旎的绯色,指尖挑起怀里女人的发丝把玩,下面那个人不再是模糊不清的,孟凌雪清清楚楚的看到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