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的恼怒与羞愤快要淹没了她,自己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尤其是不远处还立着薛绾绾,恐怕此时她正无比愉悦的嘲笑着自己吧。
可她却万不敢对苏循说出个不字来,先前她已然将所有筹码都压在了他身上,现下又怎么能轻言放弃,更何况苏循可不是只有表面上这些势力。
想到平日里苏循的那些手段,她不由得打了个轻颤,慢慢的她垂下头,捂着手腕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
等到段时渊捧着三大包栗果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他不禁放缓了步伐,心中腹诽道: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容瑛闻声登时抬首,不可置信的看着进门的那人,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在这?”
段时渊将其中一包栗果递给了苏谚,后者默不作声的接了过去,他才反问道,“永宁郡主这话是何意,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怪不得方才她言明苏谚同薛绾绾两人幽会时,他们俱无一丝惊慌之感,原来今日出游的不是两人,而是三个人!
得知这结果的容瑛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今日之事原来竟是他们三人做的局,薛绾绾此时想必一定很得意吧!
容瑛抬首恶狠狠地瞪了薛绾绾一眼,咬牙切齿道,“薛绾绾你别得意,你给我等着,咱们且还有日后呢!”话音刚落就夺门而去,也不管苏循接下来要如何回府。
弄得一头雾水的薛绾绾无语至极,她是得罪谁了啊?
倒是自己才叫冤呢,凭白一口大锅从天而降,最后她还解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