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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 吴漾 1004 字 2022-10-03

那边约莫笑了声,听不出善意还是讽刺:“没做?”

都是男人,萧时光当然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他现在有点庆幸昨晚忍住了,不然今天该怎么和她家里人交代。

“没有。”萧时光回答着,垂眸向窗外看去。

成双入对的人不断从旋转门里走出,楼下的豪车一辆接一辆地驶离。薛宴这么问应当也没什么成见或者恶意,因为确实有好多人在除夕夜来酒店,关上门把他们喜欢做的事做很多遍。

找人找了一天,开车到这里又花了一夜,薛宴这会儿也没心思跟他扯东扯西了:“哪个酒店?我去接人。”

他收回目光,看着房内手巾、茶杯、脚垫上随处可见的名字,回道:“凯宾斯酒店,新城金融社区这边,”顿了几秒,“她昨天来的时候没穿外套,北风天冷,你看哪个商场还开门,顺便给她买件过来吧。”

“没穿外套?”

“嗯。昨天晚上着凉了,有点发烧,这会儿已经退烧了。”

电话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音,听着清润温和,和薛宴差别很大:“她见我时穿了,是一件格纹羽绒外套,桦木棕色。如果我没认错,这是burberry去年的款。”

听到这个,他和薛宴都有点懵:所以,外套去哪儿了?

联系到陶尔昨天的倒霉经历,萧时光有了个猜测。

这个猜想,让他很不喜欢。

可越不喜欢的,越容易变成真的。

早上十点,陶尔终于醒过来。裹着浴袍起床去洗漱,打开门就看到衣架上干净整洁的衣裳。

揪起来看了好一会儿,才探出脑袋震惊地问外面的人:“你给我洗的?”

萧时光刚进屋,把服务员早就送来的早餐放微波炉里热上:“不然呢?田螺妈妈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