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你最好别这样,要是你提前告诉薛宴,陶尔很可能会一辈子都不理你,”薛速速苦涩难掩,“我就是差点失去这个妹妹。她当时直接去机场拦我的,什么狠话都跟我说了,就是不让我告诉薛宴。”
萧时光思忖片刻,仍然坚持:“速速,你发我,我找人分析这个案子该怎么打。”
“薛宴那边……”
“不冲突,”萧时光深知这件事的棘手之处,但他还是安慰薛速速,“会好起来的。”
“好吧,”薛速速妥协了,只是还是说出她的请求,“不要让尔尔受更多的委屈,我对不起她的地方已经有太多了。”
“嗯,不会。长痛不如短痛,她的人生以后会是……”
是什么样呢。
直到挂了电话,萧时光仍在思考这个问题。
掐灭烟,迎风吹散味道,回到卧室侧卧在她身旁。
看着她肿起来的眼皮和蹙着眉并不踏实的睡颜,萧时光想啊:希望你以后所有的哭不再是因为委屈,人生里所有的胁迫危险都消散,然后被自由、欢悦和甜蜜填满。
他俯身轻吻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