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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 吴漾 803 字 2022-10-15

谁料她也跟着冷笑,不屑中又带点儿大义凛然:“去就去,今晚不还上这一次,你就不会放过我。”

说完,先于他走到东边户,强行扯过他的手,扒拉出他的食指按到指纹区。

门应声打开。

萧时光有点懵,赶紧拢住她的手把她往回拉:“你要干嘛?这是——”我家。

“我干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富婆再次打断他,反问道,“装什么装,你不就等着这天吗?”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酒气上涌,她脖颈上那大片的、生动的烟粉色已经漫上她的右耳,填充着她原本白到透明的耳朵尖尖,嫩得生动又鲜活。

心脏在胸腔发出怦然声响,还他还是拦了她一拦:“陶尔,你清醒清新,你家在隔壁。”

“你就是这样的人,”她轻嗤一声,再次点评,“每次都说这种浑话戏弄我,真要做了你就不行了。”

说完,她本人忿忿地从他掌心把手抽回去,直接拖鞋脱袜子,撒开脚丫跑进他的客厅——那蹦蹦跳跳又无法掌控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性情顽劣的小妖精。

上天入地,无法无天。

但是这小妖精刚才说什么?

真要做了……

他就不行了?

这几年萧时光见陶尔喝酒的次数其实不多,但印象中她每一次酒后都会性情大变。这种变化不是说耍酒疯,而是脑子和肢体像是不受控一般,一边语出惊人,一边胡作非为。

跟着小富婆后面走进东边户的时候,萧时光都做好了今夜无眠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