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此刻,江畔月只想找个缝隙把自己埋了……
沈雎洲垂眸看了羞愧不已的小姑娘一眼,懒懒道:“再低头,就可以把脖子直接拧下来了。”
江畔月忽然十分后悔昨晚心软,喊他上来。
有气无力地下了楼退房,走出酒店有了第一个想法。
她想,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再来这个鬼地方了!
去高铁站这十五分钟,江畔月再次发挥乌龟技能,安安静静吃早餐,不再出声。
直到要进高铁站了,沈雎洲忽然伸手揪住她后衣领,将人拖到自己跟前,转而绕到她跟前,低头凑了过去。
“害羞了?”
江畔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下意识往后一退。
“沈雎洲……”
“嗯?”
或许是昨晚真没有睡好,男人鼻音略重,十分撩人。
江畔月十指紧扣握拳,抵在眉心处,祈求道:“昨晚和今早的事情,你就当是一场梦,忘了吧!求你了!”
沈雎洲再靠近一分,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江畔月,如果是梦的话,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江畔月猛然想起在他别墅那晚做的那个羞耻的梦,当即羞愤的要死,这人怎么老是曲解她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