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泪没有温度,没有颜色,没有用。
严筠扶着我躺回床上,黑暗中,他熬得乌青的双目很是疲惫。
他帮我仔细窝了窝被角,轻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吧。”
我无声闭上了眼睛,任凭酸涩地泪水从眼角一滴滴落下。
黑暗中,我听到严筠的声音,很轻很低。
他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而病房里却只剩了t 我一个人。
我有些吃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披了件外衣在身上走下床。我走到门口,推开门,却忽然瞧见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门神一样地杵在两边。
他们见到我十分恭敬,其中一个微微躬身,恭敬问我:“蒋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问他,“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
保镖恭恭敬敬地答:“我们是严总派来保护您的,严总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吩咐我们。”
我嗯了声,然后退后两步,把门关上了。
我就这么一直待在病房里窝到中午,期间除了有一个护士来给我换点滴之外,便再没看见过其他人。
快到饭点的时候,严筠拎着几个精致地餐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缓步走到病床前,将餐盒一一摆放到桌子上。餐盒里面的菜式都很清淡,一看就是病号饭。
他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嗯了声,继而将筷子和勺子摆放到我的面前,“一个月后就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