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升对我道:“你就别管她了,随她去,爱咋咋地吧。”
我摇了摇头,“当初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利用她,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这两天去找找她,该帮衬的还是要帮衬。”
阿升闻言一脸的不痛快。
我厉了些声调,“你听到没有。”
阿升这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说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一段很安静的时间。
之所以说是安静,是因为我的身体变得很不好,让我无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
发烧成为了常态,流鼻血,甚至连牙齿都开始流血。
我接受了化疗,很疼。那种疼痛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疼痛,是一种刺激性地剧烈疼痛,伴随着呕吐、腹泻等一系列症状,像上刑一样,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我经常处于混混沌沌地状态,偶尔神思清醒,也不过是很短的一段时间。
严筠来医院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后来便直接住到了医院,就在我旁边的病床上。
每每我夜半醒来就能看到他的睡颜,他睡得很浅,只要我稍微有点动静,他就会惊醒。
他会紧张地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会好笑又无奈地回他,“你应该问我哪里舒服。”
他就沉默了。
这样的夜色很静,再加上医院固有的消毒水味,让人的胸口一阵阵地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