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蹊跷,生生让我一愣。
我继而瞧着她,语气深沉,“什么谎言?我说什么了?”
秦霜怨毒逼视我,“你说的谎还少吗?你敢发誓你跟周舜……”
“够了!”
秦霜话未说完,严筠便厉声打断。
严筠的表情是平静的,但了解他的人都清楚,他越是在一件应该愤怒的事情上镇定无波,越是严重可怕。
秦霜哭着质问了一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严筠的眼底犹如一潭冰冻三尺的深井,夹霜冰寒,“明天王敏之会带你去办理相关手续,既然你不愿意去法国,就回精神病院待着。”
秦霜闻言怔住,久久没有出声。
她继而用手背抹掉眼泪,高傲地昂着头,“一定要这样对我,是吗?”
屋内没有回她的话。
她自顾自冷笑一声,然后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在她方迈出一步时便冷声将她叫住。
她脚步微顿,侧首阴冷冷地看向我。
我伸手指了指餐桌上的那条手链,语气无波无澜,“这个,烦请秦小姐也一并带走。”
她目光暗了下,迈步走回来,在走到桌子旁拿手链时,她用极轻极低地声音对我道:“蒋蓉,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