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再多说。
有些事情,说的太透就没有意义了。
这一停顿的空档,保姆从客厅一路小跑跑过来,她在餐厅门口站立,恭恭敬敬地对我道:“蒋小姐,刚才有一位中年妇女打电话过来,自称是秦霜小姐的保姆,说是约您今晚到严家老宅小坐。”
我闻言挑了下眉。
保姆又道:“我原本想让您接电话的,可她说完这些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保姆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局促。大抵是听到了严家的字眼,她怕给我耽误事儿,心下有些担忧。
我点头,对她微微摆了下手,“去忙,我知道了。”
保姆这才应下,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餐厅。
保姆走后,阿升满脸不解地问我,“这……什么情况?”
我实话实说:“秦霜出院了,说是有恢复正常的可能。”
阿升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恢t 复正常的可能?精神病还能恢复正常?”
我耸了耸肩,“谁知道,我现在都怀疑,秦霜根本就是在装疯。”
阿升傻了,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我问过专业医生,精神病患者大概率不会康复,即便秦霜是个个例,但昨天严筠才跟我说,她堪堪能认人,今天就能让保姆给我打电话请我去严家老宅小坐,这不是很奇怪吗?”
阿升闻言又是一愣。
我继而道:“当初秦霜就疯得很突然,虽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发生了那样的事经不住打击也算正常。但事发的那一天还精神正常,隔天警方要问话了,她却忽然就疯了,是不是有点蹊跷?”
阿升点了点头,但又一思量,“可秦霜为什么要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