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筠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窝在严筠怀里问他怎么了?
严筠说没怎么,“不是你该t 操心的问题。”
我便没再吭声。
晚上严筠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我没打扰他,就直接回了卧室,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我洗澡嗜好用热水,特别热的水。但据说这样不好,特别热的水容易刺激血管流通,从而导致心脏负担加重。不过这么多年我也都是这么洗的,也就习惯了。
我泡在浴缸里,满脑子都是今天遇到周舜臣的事。
我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周舜臣也搅入局中。我自以为有本事掌控他,但事实却偏离了我的轨道,我其实连自己都掌控不了。
我疲惫至极坐在浴缸里,任凭周围的热气弥漫。我泡了很久,忽然听到一声敲门,我以为是保姆帮我拿了换洗的衣服,但进门的脚步声偏重,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却是严筠。
他皱眉扫了灼热的水雾,然后迈步走到浴缸旁。他继而迈进浴缸的另一端,头顶是摇曳的橘灯,光影映在水里,漫开一圈圈的波纹。
他将我抱进怀里,柔软的泡沫摊开,交错纵横的粗糙指纹摩挲在我的脖颈,我微微后仰,一头青丝铺散浮于水面。
他继而捏着我的下巴抬起,然后低头吻了上去。但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我暧昧竖起一根指抵在我和他的唇之间,他张嘴含住,指尖传来的酥麻连着心脏,一并炙热。
我气息不稳,隔着空气与他对视。
他抱着我亲了下我的脸颊,我勾住他的脖颈,水淋淋的身子莹润如玉,浸泡过他的胸膛。
我的声音很低,很淡,“筠哥,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吗?”
他抱着我的姿势微顿,良久,他的声音放轻了些问我:“怎么忽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