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又笑了笑,说:“严先生吩咐了,说这些食物都是补血的,让您多吃。”
我默了默。
保姆又道:“医生说您现在是中度贫血,还可以食补。但如果放任不管,万一严重了,就只能输血治疗了。”
我定定地瞧了瞧那些食材,又定定地瞧了眼保姆,一时之间忽然心绪万千,“如果照这个吃法,可能没等到把我的贫血补好,就已经把我给撑死了。”
保姆闻言立刻呸了三声,“您可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我t 并不在意。
她紧接着帮我从豆浆机里倒了一杯热腾腾地豆浆,“蒋小姐,这是红枣桂圆豆浆,您快趁热喝。”
我直接拒绝,“这东西我已经连续喝了五天,就是给狗喝都能算得上虐待动物了。”
保姆连忙点头,顿了顿大抵觉得不对,又连忙摇了摇头,“那我给您弄阿胶红糖水。”
我扶额说算了。
保姆叨叨着:“但是严先生吩咐……”
我伸手摆了个“停”的手势,保姆立时噤声。
我微微苦笑,然后转身离开了厨房。
我继而上楼去了书房,书房是新收拾出来的,不是原来的那一间。
因着此番,严筠还问过我,“有必要吗?”
我说有必要。
别说我跟他只是同居还没结婚。即便结了婚,那也得有自己的空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