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做了四菜一汤,都是我和严筠平时爱吃的。
我亲自帮严筠盛了一碗饭,严筠接过,坐在我对面用餐,筷子触碰到盘中的食物,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吃的并不多,没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我问他:“饭菜不合口味吗?要不我让保姆重新做?”
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打火机“吧嗒”一声,一簇幽蓝的火苗蹿出,映衬着他白皙的面孔。
他吸了一口朝一侧吐出,语气淡淡的,“昨晚约了几个客户应酬,喝多了,胃里有点难受。”
我道:“那我让保姆给你煮碗面条?”
他说不必,“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我又亲自夹了块鸡蛋放进他的餐盘,“人是铁饭是钢,胃不舒服也要多少吃一点。”
严筠叼着烟卷,看向我的眼里浮现出一层浅笑,“难得你还会关心我。”
我夹菜的手片刻停顿,“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严筠只笑没吭声。
我气不过,又将他餐盘里的鸡蛋夹出来放进了我自己的碗里,“不吃拉倒。”
严筠瞧着我这一动作挑了挑眉。
我继而低头扒饭。
良久,我碗里的鸡翅突然被人用筷子夹走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