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明显一顿,紧接着,那股子不可一世地霸道劲儿,直直地刺进我的耳朵,“我不在身边,你睡得倒是很香。”
我没吭声。
严筠言简意赅扔出两个字:“出来。”
他话落便挂断了电话。
我微怔,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五十五分。
我无声翻了个白眼。
但奈何对方是严筠,我一时又不好得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向门外走去。
子夜的天色乌云密布,雨雾弥漫地长街没有任何人烟,别墅门口的路灯在风声鹤唳中投下一缕暖橘色的柔光,而严筠那辆黑色的奔驰就匿在其中。
我没有撑伞,直接快步从别墅里跑过去。
车门没锁,我一拉便开了,紧接着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我没好气地问他,“这么晚了找我出来做什么?”
他靠窗抽烟,随手扔给我一个长方形的丝绒盒子,“生日礼物。”
我微怔,然后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钻石坠子挺大,一看就不便宜。
我嗤了一声,“挺贵的吧。”
严筠不可置否。
其实,昨天才是我的生日。虽然距离昨天也才过了两个小时而已,但日期却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