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怎样的。”
席靳洲点点桌面,“你以前看到什么,都是势在必得,为了拿到手都不惜毁掉它来将它为自己所有。”
叶故睖了他一眼,没好气,“这是两码事。”
席靳洲挑眉,不以为意:“有何不同,同样都是你想要的东西。”
叶故面色严肃凝重,视线擎着席靳洲那处,“她不是物品,也不会为任何人所有,你该注意自己说的话。”
席靳洲凝眸,没说话,两个人对峙许久,半晌,席靳洲展颜,“这是你第一次敢这样跟我说话啊,你既然知道分量,就不要做口不对心的事情了。”
叶故偏转过头,视线逡巡着这公寓房。
“你说,当时如果我把这房子租给沈繁,她是不是会开心。”
席靳洲恍然彻悟,“你这是吃醋呢,绕了一大圈就是因为这弟弟?”
叶故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般,自顾自的言语。
“说起来我也比她小三个月,也能算弟弟,我比他差在哪里?”
席靳洲竟被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叶故委屈的像只小狗,如果画面实质化的话,就差再来两声呜咽了。
他清了清嗓子,拿着手机,难得语气谨慎,反问:“你这是为爱做弟?说实话,有点像人家说的……舔狗。”
叶故:“……不会说话你就别说,我现在很烦,不介意打一架。”
席靳洲最懂适可而止,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那如果她现在在你面前,你会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你之前嘴快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