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陶昉笑笑,说,“真好。” 于瑾抬眼看她,“你怎么知道真好。” 陶昉垂下眼,“做了医生啊,救死扶伤,很厉害。” “我没那么高尚。” “什么?” 于瑾把胸前的铭牌摘下来,放在她面前。 陶昉低头看去,铭牌几个大字烫进了她的心底。 “心外科。” 他应声,“是。” 陶昉心被揪的紧,人就像不由自主、没有意识般的问,“为什么?” 声音含糊,很淡,可他还是听见了。 于瑾笑了笑,反问她,“你说呢?” 陶昉心口一颤,不愿直视他的目光。 她把脸又垂下,感觉自己好像坐不住了。 每分每秒都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