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进鼻间,那熟悉的清香味穿过流年,将人扯入消逝却难以磨灭的记忆。
那一年,她就站在满地的金黄下,注视着球场。
金黄色的球在少年的手中跳舞,鼻息间空气都是香的。
注意到她的失神,邓曦沉默下来。
想了想,轻声问她,“昉昉啊,你这次回来……”
她抿了下唇,话语一转,“要见一下老朋友吗?”
陶昉指尖微蜷,车窗慢慢升上去,语气轻松的笑了声,“看情况吧。”
车子开到酒店,邓曦没多久就接到了台里的电话。
她只能急匆匆的赶回去。
陶昉洗完澡后睡了会儿,后面是被雷电声吵醒的。
深夜,落地窗帘忘了关,玻璃窗外黑漆漆的,闪电劈开夜空。
也许是认床,再回到故乡,反倒是失眠了。
陶昉穿着白色的浴袍,拿出笔记本低头画未完成的设计。
在美国辗转几年,后来病情稳定下来后倒也只能画画了。
她后面去了法国进修,又顺理成章的学了服装设计,入职全球知名的时尚品牌公司。
她拿着笔,心神却始终平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