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小兽在叫嚣。
为什么陶昉要把他保护的这么好,什么痛苦都不让他承担?
凭什么呢?
陈丁泽抬着头,声音脱口,“她就是骗你的啊。”
于瑾拽住他,“说清楚。”
“没听清吗?意思就是,她没要和我去一个学校。”
“她去了哪?”于瑾已经没有了耐心。
陈丁泽把他的手挪开,“我不知道。”
“说不说?”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人了,于瑾可以保证,如果他再不说,他绝对会动手。
“她快死了。”
陈丁泽抿了下唇,他抬起眼看着他。
“她可能会死了啊。”
所有的动作都停滞。
整个画室安静的只能停下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于瑾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呆滞了很久,他忍耐着,一字一句的咬牙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