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付与从无语。
“看看什么叫压榨, 你瞧瞧于瑾再瞧瞧你, 这才刚起步吧,你就把人当牲口使呢?”
季同喝了口付与从带来的咖啡,五官皱起,“真苦。”
“嗤,咖啡都喝不了, 还做老板。”
付与从腻他,“喂,给你家五星员工送杯去。”
季同低头又喝了口,目光看向于瑾,摇头,“还是别了, 人已经够苦的了。”
付与从这次考的还不错, 他爸奖励他一次出国旅游。
出去疯玩了一阵子,倒是不清楚于瑾的近况。
“于瑾真从他大伯家搬出来了?”付与从反问,他挠了挠头, “不是,这都多久了,咱都劝了他多少次了,也不见得他搬啊。”
他话刚落,意识到什么,骂道,“艹,他那大伯母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恶心事?”
于瑾大伯母不做人已经很久了,这些年来,说是于向强照顾于瑾,其实和租房没有任何区别。
他还未成年,可学费、生活费他们一毛未出。甚至这四年来,于瑾从来没有在家吃过一顿饭。
到底是于瑾唯一的亲人,却做的如此绝情刻薄。
这要是搁在他身上一天都忍不了,可于瑾竟然还住了四年。
如果连于瑾都忍无可忍了,那必然是那家人做的实在是太过了。
季同给他简单讲了经过,顺便说了陶昉的事。
付与从一个劲儿的摇头,“栽了,于瑾这他妈是彻底的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