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亮,但是室内光线清明了不少。
“陈丁泽,为什么拉窗帘啊?”陶昉不解。
陈丁泽眼睫一眨,“有点吵。”
陶昉看着他,深思,“你喜欢在黑暗里作画?”
陈丁泽愣了愣,良久后点点头。
“我才知道,怪不得。”
陶昉想起来,之前他在陈彦骞画展上展出的那些作品,她好像没有看见他画过。
陶昉笑道,“我倒是没有试过,那下次在画室,我也试试黑暗里作画是怎么样的。”
她说完,把窗帘拉起来,抱拳站在陈丁泽边上道,“你继续画,我看着。”
陈丁泽脸色有点窘,点了点头。
他坐下,却是要换一张。
“不画刚刚那张吗?”陶昉问。
“嗯。”陈丁泽点头,“我画不好。”
陈丁泽重新起笔,没多久,一个头像露了出来。
陶昉噗嗤一下笑出声,“陈丁泽,真有你的,惟妙惟肖。”
画纸上的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睛却是冷冷的傲意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