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哼笑一声,“这算啥,他那就不是一般的脑子,过目不忘知道不。”
季同扔了扔手里的扳手,“算了不多说了,老于说你也不是个读书的料。”
“反正我这兄弟,大才。搁你这干这玩意,别祸害人家了。”
“……”
窗外下了点小雨,淅淅沥沥的。
陶昉出门的时候换了件厚实的宽松卫衣,下面套上烟灰色的铅笔裤。头发长的太快了,转眼就将及腰。
她的画架立在床边,脚下有大盒的水彩染料和刷子。
画纸上染料堆叠,画作上的人物慢慢成形。
陈丁泽推开门,他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进门,他搬来一张小凳子,放在两人的花架中间,然后把水果放上。
“吃水果。”
陶昉顿了下笔,抬头向他看去,礼貌的说了一声。
“谢谢。”
陈丁泽脸有些微红,他捏了捏耳垂。
陶昉已经偏过了头,专注的涂着染料。
她把长发用一根皮筋挽了起立,松松散散的垂挂着,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头型还有纤长细嫩的脖颈。
从他的位置看去,少女侧脸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