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质问他：【忙什么？】

周傲沈：【训练。】

姜栀再也忍不住了，她扯着哭嗓，点击说话键：“周傲沈，骗我有意思吗？”

周傲沈慌了，可打过来的却是语音电话。

“不不……”

听到周傲沈的声音，姜栀恍惚了下。

她快要忘了，周傲沈叫她名字时的声音是如何。

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

“周傲沈，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不会告诉我？”

姜栀哭得很伤心，却还保持着微小的理智。

她哽咽着，对方却沉默了。

周傲沈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才沙哑道：“宋柏蔺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说的。”姜栀打断他，“你明明知道……”

怕伤及周傲沈自尊，姜栀停顿了下，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傲沈笑得荒谬。

他的笑声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就如天之骄子突然间坠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