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噎了下，刚要说的气话被周傲沈堵了回来，像打在棉花上，她明明很气愤，却又不知道从哪开始说，从哪开始指责。

倏地，她叹了口气：“周傲沈，你太自我了。”

“你只会为你自己考虑，为什么要把你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煎熬上？”

她看着他，执拗地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我是你的玩物吗？”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姜栀觉得自己傻透了。

她居然为了周傲沈一次一次让步，让出自己的时间，让出自己的精力。

她视如珍宝的时间被周傲沈狠狠糟践。

有这个闲工夫，她能读一本好书，或是打一份工。

周傲沈张开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姜栀……”许久，周傲沈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我错了。”

姜栀燃起的火，啪——

灭了。

周傲沈认错了。

在她的认知里的周傲沈崩塌了。

“我的性格坏透了，但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笑，你也不是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