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真相却说只有她是个怪物。
“认为我在故意给你难堪?”分析她毫不费力,易圳有点好笑地望着她, 为自己辩白说,“我哪有这么坏。”
“学生时代你努力地想‘跟我玩’,后来在法特也努力地说‘你爱我’,发现了吗,你一直在很有诚意地‘培养’我。”他倾身慢慢靠近她, 一字一句瓦解她的防线,
“现在, 我已经成为你需要我成为的那个‘赝品’,他也依然不爱你,那么,你又何必执拗地推开我呢?”
“继续跟我在一起玩不好吗?”他抬手,曲起食指,指骨轻柔触碰了下她的脸颊。
冰冷又短暂地一下。
很致命。
刹那间她幡然了悟——
“以后,你可以不用哄我、讨好我、迁就我,不必情话说尽,不必委屈求怜,更不需要强装爱我。”
他竟然学她说话。
长指顺沿她脸庞弧度的轨迹缓缓下滑,挪移抚触,然后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施力按压在她唇上,黏腻磨蹭,贪享柔软的举止浸透蛊惑,
“直接开始就好了,代薇。”但不含情色。
“直接要求我,命令我让你快乐。”
——竟然也学她求怜。
唇肉被他摩擦,力度不轻,令他冰凉的指温沾惹滚烫。
代薇死死攥紧藤椅边缘,呼吸莫名变得急促,眼神慌乱,她几乎自乱阵脚地含咬住他的指尖不准他继续玩弄,从而拼命迫使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