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破绽百出。
她泡在温热的夜风,想起张润行说那些话时毫无向往的模样。
“至少我们互相了解,如果你还愿意的话。”他温柔地求爱,眼里却没有期待。
“我父母,他们一直很喜欢你,你知道的。”
只是转述别人对你的满意。
不对吧?不该是这样吧?代薇甩甩头,感到一阵扼喉般的窒息。
她过去的人生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啊。
电话响起,一惊一乍地掏出来,看见是赵翡蟾的来电,才长舒一口气,接起时猛地深呼吸,试图大声倾诉悲痛:
“蛙啊呜呜,你都不知——”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
对面同时炸起更加震耳欲聋的哭叫声,完全掩盖了她的话音。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电话:“咋的了这是?”
“翠娥啊!来,来喝两杯,爷心里难受极了呜呜呜,消哥还在加班,我觉着你今天肯定是个闲犊子,来喝!”
绿蛙显然已经亢奋。
大少爷这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哭天抢地的着实少见。
“别激动啊,我现在过去找你呗,搁哪呢?”总不能放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