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圳?”
“圳宝?”
“宝贝?”
易圳偏过头,躲避她胡乱的亲吻。
耳肉却在她指尖悄悄升温,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地方,他晃了晃神,语调里的冷硬逐渐龟裂、剥蚀,
土崩瓦解:
“不要叫我。”
代薇弯起嘴角,跟着他歪头张口含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弱弱勾舔了下,“我很喜欢你。”
她断句在这里。
她怎么可以这样断句。
她醉了吗?
他希望她醉了吗?
黄昏时,惊诧在他眸底倏地撞了一下,易圳呼吸微乱,嗓音渗入几分涩:“你醉了。”
“是呢,我醉了。”代薇大方承认,语气里的嗔娇近乎贯穿他的心,“可你是清醒的呀。”
她甘愿迎合他的审量,仿佛情感到位的自然迸发,足够的忠诚,明确的坦荡。
“所以你喜欢吗?”她的话被酒意醺得缺乏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