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不高兴的哼哼,没一会儿,那堵墙不见了,她浑身轻松的翻身,踏实了。
就是苦了被上下其手乱摸的简洲。
他穿着睡衣站在床边,低头看了看唐竹的杰作,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看着沉睡中的唐竹,简洲转身走进卫生间冲冷水澡。
半个多小时后,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看了看床,又看看旁边的沙发,还是走去沙发上坐下。
如此又过了半小时,简洲从沙发上站起来,换了衬衫西装,走进停车库,驱车离开。
·
次日,阴雨绵绵。
丝丝细雨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户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柱,顺着洁净透明的窗玻璃落在床沿上,再滑落下去。
清脆悦耳的雨声,透过窗户厚重的叠音变得低沉沉的,传到处于睡梦中的唐竹耳朵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回荡,丝丝轻响进入梦里,搅乱一池春水。
唐竹皱了皱眉,她揉揉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是在家里。
茫然的眨了眨眼,心绪还沉浸在刚刚那个美梦里。
梦里面,她跟一个看不清长相,只记得嘴唇性感温润的男人缓缓靠在一起,二人肌肤相贴,吻得缠绵悱恻,即将进行下一步时,她醒了!
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唐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梦。
母胎单身的她,别说接吻,就是牵个手都……
哦,不是,她有跟男人牵手的经验——简洲,她的名义老公。
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