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妈的事?”祁云舟看着投币去电玩城的小孩,“吹白气那会儿,你又脑补了什么?”
“我在想那个解放,”顾言说,“当婚姻中的行为让彼此感到不合宜时,让彼此分开解放是一种很好的方式,至少我在我父母那里是这么认为的。”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说起父母的事情,语气比想象中轻松:“我的母亲,陷入爱情时,对。姻的期待太高,结果当现实完全不如她所想后,就受不了了,她像离婚,但过不了心里那个完美幻想破碎的坎,艺术家的神经折磨着她,纤细敏感。”
“所以也得不到解放?”
“差不多吧,她努力过一段时间,就是她带我我从家离开--”
“搬到我家隔壁是吧?”
“是啊,虽然她那段时间的情绪不太稳定。”导致每天计算着身上新增疤痕愈合的时间算日子,
“但现在想想,那些日子过得还是过得好的。”
“见到你真的很好。”他认真地对祁云舟说。
04
小孩觉得那个姓祁的哥哥的脸像是在铁板上烤了一下,他觉得这个表情很好看,就拉住两个哥哥的袖子,小脸笑盈盈的,瓮声瓮气地说:“见到你们真好。”
祁云舟和顾言都愣了一下,笑了。
那天上午,他们俩带着小孩逛了半个游乐园,直到徐女士的连环三连cue,他和顾言一起到了家,身后还跟着抱着新买的金鱼的小孩。
在这几分钟前,祁云舟和顾言快把小孩送到指定目的地时,小孩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们要去吃饭吗?带上我嘛,我一定会很乖的。”
于是--
“这孩子是--?”守着一桌热了又热的菜等祁云舟领着他那个念叨了好久的同桌回家的徐女士,觉得顾言的容貌相当眼熟后,被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给吸引住了。
“阿姨好。”小孩在餐桌上夹起一小块排骨,笑得像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狗,惹得徐女士一阵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