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一楞,还真的被吓住一般咽了咽口水,声音压低了些:“这不是受到了惊吓么?”
沈昭阳看了言律一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人话”,他平时都不怎么参与这类话题。
不过他也没多想,刻意压低了嗓继续和贺嘉说:“温月会答应吗?”
“谁知道。”贺嘉浅白他一眼,随后,嘴角一撇,吊儿郎当的跑到二人跟前,倒着往教室走,音量又大了起来:“烈女怕缠郎!指不定毕业就在一起了!”
“贺嘉你是不是整天被你姐姐妹妹逼着看电视剧,这都用的什么破词?”沈昭阳阴阳怪气乜他一眼。
“看个屁!”
几个人嘻嘻哈哈就回了教室,这件事也因为贺嘉那个大嘴巴,大半个班的人都在这个课间知道了这件事。
温月和郁森前后脚进班,班上响起了轻佻的口哨和掌声。
言律看着郁森的耳根慢慢染红,另一个当事人表情都不带变的,坐回自己座位就开始伏案写字。
嗤,就说她没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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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趴在阳台吹着晚风,轻簌簌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今夜空中除了一轮月洒下柔柔的光,竟是见不到一颗星,所以明天该要下雨吧。
初夏夜里有种疏冷的气味,吸入肺里便侵染全身,连心头的火都要跟着凉下去。
她偏头看着隔壁屋子里透出的光,便走到阳台边缘,一个跨步站了上去。
六十八厘米的距离,她腿一迈,倒也稳稳站到了隔壁阳台围栏上。
一个恍惚,像回到了几年前,两家离得近,她和小律要一同玩,就是翻阳台,两个人的卧室都直通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