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斯年则眯起眼深深看了一眼运筹帷幄的傅西辞,也同样再次举牌六百万。
本来没有人要的地皮,因为傅西辞和苏斯年两人的操作,顿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难道城北这块地有什么隐藏商业价值?要不然为什么傅西辞和苏斯年都来抢这块地皮,苏斯年这孩子自从上次被他祖父教训了,然后大病一场之后,病好后,整个人都变了,对待商业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就这段时间,苏家发展迅速,也是靠着苏斯年对苏氏的大刀阔斧的改革,整合资源。了不得啊了不得。”
赵总在景修彬的耳畔边不断絮絮叨叨,而那边苏斯年和景修彬两人已经将城北的地皮叫价到了一千万了。
景修彬的脸是越来越黑。
赵总突然想起什么,问景修彬道:
“老景,你这次来怎么什么都要呢?”
景修彬冷笑了一下,几乎是擦着赵总的尾音举牌道:
“一千四百万。”
赵总:“……”
傅西辞见鱼儿已经上钩了,薄唇微勾,刚刚还是一百万一百万的加价,突然就变成了两千万。
景修彬举着牌的手微微一颤。
而苏斯年更是奇怪也举起牌跟着叫价,仿佛不想让这块地落在傅西辞手里。
可傅西辞却像是在逗狗玩一样,逗着苏斯年和景修彬玩,苏斯年刚刚以高价拍下城西的地皮,想来手中可以挪用的资金很少,而景修彬则是因为苏家得到了城西的地皮后如虎添翼,如果不想在商业竞争中提前下台,那么他必须要将城北这块地争取到手。
但是对于傅西辞来说,他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是让景雅开心。
景雅望着景修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开心的飞起,但是面上还是表现出担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