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肯定是误会,方某人并不知此事,英儿,阿不,这罪夫便交由您处置罢,这可不关方某人的事情啊……”
方县令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即便令属下将大柱捉拿了起来,交于秦子衿。
“秦子衿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大柱在桎梏下砖头朝秦子衿龇牙咧嘴恨骂道,然后又两眼泪花可怜兮兮地朝着方县令求救,“妻主,您救救英儿啊,英儿伺候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英儿如此听话,妻主您真的忍心吗……?”
“闭嘴!若是知道你是个罪夫,我怎会留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新科状元,若是我先前知晓,必得当场杖杀了你,怎会给你这罪夫机会入得我方家!”
方县令此时一番话早已是将自身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毕竟她只是因不知而犯下的无心之过。
随即又一脸谄媚对着秦子衿道:“此事我定会严加处置,涉及到的官员方某人都不会姑息,还望秦状元能在国主面前美言几句。”
她想得倒挺美,办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怎么就扯到美言几句上面去了。
大柱听闻倒是心下绝望了,他虽不懂科举,却是明白新科状元这几个字的意思的,他不明白,先前的秦大妞并不爱学堂,去学堂读了几天便回家歇着了,人还好骗,怎么被他推下水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但不像之前一样好骗,甚至连好欺负的性子都变了,变得让他害怕,对他做过的坏事也紧追不已,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他只要装可怜说几句,便会原谅他的秦大妞了。
大柱心下绝望,知道此次恐怕难逃一死。
只是,愚蠢的人却总是办愚蠢的事。
他思索许久,想出的对策竟是趁着制住他的属下分神之际,他拔下头顶的簪子猛地朝秦子衿刺去。
此举发生地突然,秦子衿也没想到,但是她反应倒是极快,微微侧身,大柱扑了个空,便失了先机。
秦子衿只是略显狼狈了一些,却没被伤到。
方县令对于突然发生的事情,早已吓死了,慌忙让随从上前按住大柱,要知道在她的地方袭击国都命官,确是死罪啊。
到时查出是她的侍妾,她也脱不了干系。
“方县令按律法处置便是,在下并没有越俎代庖处置此事的权力,还请方县令切勿徇私,秉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