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醉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在无法自控的战栗,挣扎的力度慢慢弱了下去。
片片白雪掩映了天地。
热气爬入衣领,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
“醉醉。”
他嗓音沙哑,“我是个男人。”
许醉窘迫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从没有一刻,她的感知如此敏锐,不仅能听清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还能感受到身体触碰到的每一寸。
她恨她的想象力。
天空阴沉沉的,窗外大雪纷飞。
不知道他究竟抱了多久。
不知道他何时离开。
许醉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慢慢低下头,用被子死死捂着脸。
许妈妈听说下雪,当天就赶回来了。
两个孩子都得到了一床新的电热毯和厚被子。
许妈妈大手一挥,还给他们买了两套冬天的厚睡衣。
但之后的几天,许醉对待贺叙的态度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