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看到望远镜里的星星,她看了好半天,他就在旁边微笑地陪。
即使夜色渐深,寒露都重起来,他也不曾催促,只是最后看着穿宽大外套的女人流连在望远镜前,好像这望远镜比他还重要似的——
莫名其妙就醋了的男人走上前。
她一边说冷,一边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两厢沉默。
等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问:“可以吗?”
心尖的小鹿重新苏醒,在她最细密的软肋处蹦蹦哒哒跳个没完,连带着心跳都颤动起来,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她最后说:“是你,都可以。”
陆淮期便终于抱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她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穿着他的衣服,埋在他胸前,便是周围都被他的气息轻柔地围拢。
抱了一会儿,他帮她带上手链。
那条粉色的钻石链子,和她莹白纤细的手腕非常搭配。他忍不住抬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压下一个轻柔的吻。
以往他们说他矜贵冷傲,高高在上,红尘天地间,片刻不沾染的男人。
但是只有他知道,他被她的一颦一笑沾染成一个普通男人,一个会流连,会吃醋,会想占有的普通男人。
夜静春山空。
这一刻天地间多了一对最普通不过的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