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的脚步顿了顿:“只是觉得,你去商务场合,这表会不会不太合适?”
别人去谈生意,总要戴个几十几百万的表吧。相比之下,她这件礼物太小儿科了。
“不会。”陆淮期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浴室里,这声音像是被水浸过,也带着湿漉漉的温柔,“很合适,也很好看。”
程一张张口,还想说什么,终究咽了下去,推门离开。
片刻,陆淮期推门出来,头发潮湿,一缕缕搭在额前,和以往雷厉风行的样子不同,倒显得乖顺。
更要命的是他的浴巾,领口一路从脖颈延伸到胸膛,水滴沿着喉结落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他低头看了看领口,好似了然。
你误会了!再说浴巾不都这样吗,快点把衣服穿上啊!程一心中大喊。
她不敢多看,指了指墙边:“吹风机在抽屉里。”
他好像心情很好:“遵命。”长腿一迈就去取了吹风机,缓缓吹干头发。
“好些了吗?”程一问。
“还是有点晕。我先去房间看看。”陆淮期说。
“好,东西都收拾好了。”程一说。
说到底,陆淮期还算是程一的上司。
某天夜里一向清俊冷淡西装革履的上司在家洗过澡,穿着浴巾头发微湿,水珠从锁骨一直滚落到腰的画面——
程一表示她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