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启深:“好,我回个电话。”
“也行,那我去跟她说一声。”傅明修爽快地放下叉子,举步往偏室去。
走到半道突然想起来好像忘了件什么事,回过头再想问清楚些时,就见谭启深正往白橙所站的地方走去。
暴雨将落未落,屋内和室外的光线明暗分明。
导致傅明修几乎看不清窗边两个人影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们站得极近。
他蹙起眉,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意识,在脑海中飞逝闪过。
虽然疑惑,傅明修却也没有继续往深了想,加之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边往外走边接通,只留下鞋底踏在木地板上的响动,随着他的话音越来越远。
大厅另一侧。
四下已无其他人,远方隐隐约约有雷声传来。
被收进来的兰花就在白橙脚边放着,花瓣正散发出莹白温润的光泽。挂钟依旧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走动,滴滴答答的动静听着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你没事吧。”结合刚才在书房听见的声响,白橙眼神不安地扫视他周身。
谭启深垂眸打量她,“担心我?”
白橙愣了一下,顿时有种被拆穿心思的窘迫,赶紧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谁担心你,我担心的是被砸的东西,也不知道贵不贵是不是爷爷的珍藏”
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因为白橙发现谭启深仍一瞬不离地看着她。
“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她忍不住别过脸,故作轻松地抵御那道目光,“我脸上又没有写字。”
只要一紧张或是无措的时候,白橙话就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