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定,出了衙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其实于梵梵心里还挺纳闷来着,“这山就这么轻易的卖给我啦?衙门都不派人去实地丈量一下面积的吗?”
她这问题问的,边上的吴必达都嫌弃。
“我的大娘子唉,也就是您蠢……咳咳咳……”
被身边的军爷一个白眼瞪来,吴必达胆怂的直接闭嘴,呛的连连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了,这货才继续道。
“也就是大娘子您胆子大,敢入手那地界的山跟地,要是换了别人,谁敢碰?”,没见着碰一个亏一个么?刚刚那买家可不是血亏的裤子都要当掉啦?
“如今您还要买那除了砍柴烧,啥用都没有的破山头,这衙门里怕死的皂吏们,谁有耐心功夫跟您去量地哦?”,就是两破山头,一座一座整个的卖呗,反正衙门又不会亏。
“不去丈量土地面积,难道他们就不怕我越界开垦到边上的地界去?”
吴必达跟听了大笑话一样,回答的浑不在意,“只要您有能耐开垦,您越界呗,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种就怎么种,反正又没谁会惦记那里,我的大娘子哎!”
手里捏着新晋土地与两座圆包山的红契,于梵梵心里感慨,这地还真是臭到了谁都不沾染的地步啊,白白便宜了自己。
自认为赚到了的于梵梵心里乐开了花,却不知道身边的吴必达却暗自嘀咕她傻的阔以。
大事搞定,虽然说这吴必达油滑市侩的不得了,还口口声声的不要她的中人费,不过于梵梵还是给了他,额,那什么,某人嘴对嘴人工呼吸的报酬嘛,自己是不打算给了,谁叫昨日这家伙丢下自己逃的比兔子还快呢?
见于梵梵顺利的把她想要的地都收入囊中,谢时宴也赶着回去处理隘口的事务,就像她说的,自己新官上任,得去烧把火的。
知道于梵梵的脾气,犯起倔来八匹马都来不回来,不放心的谢时宴打马离开前,还好生叮嘱了于梵梵一番,让她但凡要到那边去,一定要去隘口先找自己后,得了于梵梵不走心、不走肾的敷衍答应,很赶时间,已经耽搁一晚加半日的谢时宴,终是不放心的走了。
送走了人,决定明日就去视察自己地盘,好尽早把土地收拾出来不耽搁春耕的她,决定明天就过去。
不过在此之前,想到如今已属于自己的五户佃农,于梵梵打算给他们送点什么。
她一个现代人虽然不喜奴隶制度,却也怕长辈们自小教导自己的,升米恩斗米仇,所以,该帮忙的她会帮,该坚持的她也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