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非常笃定,就席卓这张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能记住。
“那你说说,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我穿的什么?”
许念话音刚落,就见席卓把呆泥身上那套长裙扒了,然后举起毛绒绒的呆泥对着她。
他平静地说:“就这样。”
“你、变、态?!”
许念猛地跳起来要掐他,“这裙子是我找曲先生帮我定做的,都让你给撑坏了!”
“真的就这样!”席卓一边躲一边说着,“许念,天地良心,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真就这样!”
“你胡说!”许念张牙舞爪地,想要教训这满脑子没正经的狗男人。
席卓边跑边回头,忍不住调笑道:“要不你好好满足我一下,我就把这事来龙去脉都说给你听。”
“做梦吧你!”许念丢出去个枕头,“还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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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来到三月底。
许念收到了席琳安排人送来的小半车东西。
都是席卓的旧物。
有一些是留在席琳美国家里的,也有一些是他初中前留在旧家的,现在一股脑的都给她送过来了。
东西是一个个纸箱封好的。
她特地安排师傅选在席卓不在的时间送来的。
许念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一个个地拆着藏着席卓过去的纸箱。
第一个箱子不重,打开看了,发现是一箱子的奖牌奖杯,大都是传统射箭比赛的。
少年赛,青年赛。
还有一个新西兰青年搏击的小奖牌。
许念忽然想到他当时结结实实挨的林炜辰那一拳。
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