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跟个老学究一样认真说出这种荒唐的话,席卓笑出了声,“许念,我真好奇你们搞艺术的是不是都跟你一样不害臊。”
“大概是吧。”她收回手,脸上滚烫,慢吞吞地说,“我也就跟你这样了。”
席卓心情大好,嘴角都快扯到天上去了,“你也只能跟我这样,懂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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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场生日宴来参加的人真不少,有julian在,留在教室里的学生都来了。
餐厅里分了几个包间,相熟的坐在一起,也少了尴尬。
许念、席卓还有席卓两个朋友坐在一个屋子里,方圆家半路出了点事,跟陈曼先走了。
大家早都饿了,上了菜就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韩乐洋跟猪猪很久没和席卓聚餐,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整了点白酒和洋酒混合上阵。
许念没喝,酒杯刚上就被席卓拿走了。
“嘿,卓哥你这就不地道了,你不让大嫂喝,那就得跟我们来双倍的。”韩乐洋嚷嚷着给席卓换了个大杯子。
席卓没吭声,从大衣兜里掏出个住院单,唇角一勾,笑着说:“抱歉,刚做了胃部手术,忌酒。”
韩乐洋懵了:“操,那你怎么不早点说?非等我开了酒你才说。”
“你和julian喝,我看着。”
猪猪:“……”
韩乐洋:“……”
事已至此,他俩边聊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