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男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大都是这个原因吧。”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手下的力度也重了些。
“吃醋了?”席卓尾音上扬,“都说过了,只有许老师一段情史。”
许念拉直唇角,不说话。
他捏住那只还在忙碌的手腕, 语气认真:“自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见她平直的唇瓣渐渐松懈,勾成个漂亮的弧度,席卓才松开她的手。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为什么要混街头?”她追问。
“男孩子嘛,就想找点事做呗。”他有些敷衍地揭了过去,反问:“许老师也在纽约待过一段时间吧。”
“嗯,大二的时候去纽大交流。”她转过身毛巾又重新在温水里洗过。
“那说不定我们见过呢。”席卓突然说,“纽约也不大。”
“……将近一千万的人口,这得是什么概率能遇到。”许念顿了顿,继续说:“而且那会儿我不怎么出门活动。”
“是么?”他话音里明显存着着质疑,“许老师这么乖吗?”
“主要得在家里画图。”她实话实说,那时候已经跟曼姐签了约,手上负责的项目不少。
美国生活费不低,她需要养活自己,还得赚学费。
不过这些,她都没提。
结束正面的工作,许念收起毛巾,扶着他坐起身来,露出光洁的后背。
席卓脊背上的肌肉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明显一些。脊柱两侧凹出一条漂亮的窝痕,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
许念突然觉得,什么制服控都是多余的。
不穿,才是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