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这么多年的陪伴与信任都给了狗了。
不,狗可不会这样。
他只配被称为畜生。
“后天婚礼,你不现在找姓林的说清楚,还打算嫁给他呢?”
“怎么可能?”许念话音含笑,接过来酒保开好的酒,给他倒了一杯,“我要还他们一份特殊大礼。”
“什么?”
“你继续看。”
如果说前面的照片让谢子霖辣瞎眼睛,那么余下的文字直接血冲天灵盖。
白日梦:许念,阿辰跟我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我知道你家庭不幸,没有体会过父爱,所以才对阿辰特别依恋,可这种感情是错的。
白日梦:你没有父爱,但请让我的孩子得到父爱可以吗?求你别拆散宝宝和他的父亲。
“这女的还算是个人?怎么他妈的有脸说这些。”
谢子霖实在看不下去了,快速刷到最后一条绿色的框框,是许念回复的唯一一句。
不会画画的念念:后天婚礼,我欢迎你来参加(笑脸)
“婚礼继续?”他惊讶。
“戏台子都搭好了,怎么都得把戏唱完吧。”许念淡笑着端起酒杯,灌下杯底那点。威士忌比刚刚的甜酒顶多了,一杯下去,烧的五脏六腑火辣辣的,其他感官都被无限缩小。
她舔了舔唇角的酒液,毅然道:“就差个一起演戏的新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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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说出口的那一刻,谢子霖就明白她的意图了。
当初她是怎么收拾公寓里那两个种族歧视的白人舍友的,他一清二楚。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这位来自东方的漂亮姑娘,可不是个好惹的。
他跟许念都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