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陨视线在她脸上一遍遍端详打量,瞧不出这张脸的半分破绽,反倒越看越觉得她像卫韫玉。
睡着后的她少了防备,自然也不会再用眉眼神态做伪装遮掩,因此眼下的她,便是最真实的她,如何能不像卫韫玉自己。
内室一片寂静,祁陨望着她良久,而后打开了随身带着的药水瓶子。
他将那药水倒在掌心,揉上卫韫玉脸颊两侧。
睡梦中的卫韫玉嘤咛了声,下意识的躲避。
祁陨眉眼更沉,一只手桎梏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揉搓。
暖玉闻香在手,本该是香艳绮丽。可眼下内室这气氛却是半分香艳也无。
祁陨眉眼极冷的揉搓着卫韫玉脸颊,一番动作下来,卫韫玉脸上生疼,睡梦中都呢喃呼痛。
“疼,呃,疼,轻些。”她痛哼出声,下意识求着折腾她的人力道轻些。
祁陨在这一声声痛哼中愣愣回神,惊觉这药水并未让她的脸变化分毫。
这是她真正的脸,并非易容而成!
那她是谁?怎会生的和卫韫玉如此相似。
祁陨脑海中一团乱麻,桎梏着卫韫玉的那双手,力道无意识加重。
卫韫玉脸上被揉弄的泛疼,身上又被桎梏的生疼。便是睡得再沉也要不适,若不是十七安眠药剂量下的足,只怕眼下都要疼醒了来。
她疼的实在难忍,迷迷糊糊推搡着祁陨。
“疼啊,混蛋!”她意识昏沉,骂着弄疼自己的人。